再看《阳光灿烂的日子》,已经失去了感觉。我很惶恐。以前记得是很喜欢这部影片的,很多镜头记得非常清楚,现在重新组装在一起,显得有点陌生了,没有了心动。甚至心存了鄙视。想一想,可能是因为视角发生了转换。不再有溜门撬锁和街上搭讪女孩的紧张刺激,而更多是问:个体记忆的价值何在?
《阳光灿烂的日子》改编自《动物凶猛》,是一些人的文革记忆,但是是极其少数人的隐秘的记忆。绝大多数少年过得不是那样的日子。如果拿它来作为证据支持新左,无疑是“孤证”,不能成立。也希望持这种论调者仔细读小说,不要以为“阳关灿烂”是某种概括。不过,这是另一个问题。留在这群孩子的记忆中的,毕竟是一些表象,而根部的、冰山下的东西,还需要社会学式的钩沉和揭示。
这是一部讲述圈子文化的作品。我也是在大院长大,多少理解一些那种氛围,但是年龄还是不赶趟,仅仅是理解了。《动物凶猛》里军区大院孩子们在文革期间的“成长”,有自叙传的性质。小说中轻描淡写地提到了许多特权:如勤务兵从车上往下卸大米,有人号称是“北炮”的加入了圈子
写在前面:
看《阳光灿烂的日子》时,是在寂静无声的夜,阳光在另一个半球耀武扬威,屋里只有电脑屏幕发出幽幽的蓝,于是电影里的阳光便格外令人晕眩。
现在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天,回家的路上看到3个汽车的高中生,没有打伞,却依然谈笑风生,其中一个男生用手胡乱抹去脸上的雨水,白色校服衬着黝黑的脸,笑容憨厚可爱。我躲在厚厚的车壳里,叹息自己已经老了,十六七岁的洒脱留在了高中的校园里,于是想起这部电影,即使年代物质改变,在青涩年少的孩子心里总有一抹灿烂的阳光。
那个年代里,阳光带着一股荒草的味道,炙烤着大院里的孩子们。土气的军装,破旧的二八自行车,一群孩子就此风风火火的骑出大院,遇到骑木棍的傻子,大喊一声“欧巴”,流窜在细细长长的胡同里,叫嚣着放学的游戏。马小军混在孩子堆里,和他们一起逞能打架,和女孩搭讪,与大人周旋,满足自己看似伟大的欲望。在那样闭塞的时代,他们被视为一群异类。
在那个阳光格外灿烂的夏天,马小军迷上了开锁,于是他爸爸的抽屉变成了第一个牺牲者,军彰、奖状、夹在日记本里的保险套一览无余
(课程作业)
姜文将电影主体部分的背景设置在文革时期,其中的很多元素都带着明显的时代特色,如毛主席像、莫斯科饭店、作为背景音乐的革命歌曲等等,这些都可以进行寓言性的阐释。不过电影并不是对文革主题的简单演绎,其叙事采用了回忆的手法,画外旁白以及后半部分大量的虚实交织给电影带来了模糊性,也带来了多种阐释的可能。
《阳光灿烂的日子》让我感触最深的是马小军内心深处的那种孤独感、无力感。电影多处表现马小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娱自乐
摘要:德勒兹认为:时间不断地分岔为不可能的现在和无须真实的过去。时间-影像被体验为过去,但是它们属于一种非人的而不是个体的过去。在这个意义上,时间-影像就是一种似曾相识的形式。《阳光灿烂的日子》属于这种徘徊于虚幻与真实之间的文本。姜文用它作为一种叙事的媒介,使它承载了一代人的集体回忆同时,文本本身色彩斑斓的外貌又使其具有梦幻的色彩。
关键词:夏天 欲望 梦
《阳光灿烂的日子》两个多小时全片,开始于文革,结束于“现代化”的北京,时间上经历了三个跨度,从片中主人公马小军角度可以划分为三个阶段:分别是马小军的童年、马小军的少年以及马小军的成年时期,其中负载主要故事结构的部分在于文本的第二个阶段也就是马小军的少年时期。影片穿插姜文本人的旁白,结合这三个时空,组成了电影的主要叙事形式。套用克里斯蒂安•麦茨的“大组合段”理论,我将《阳光灿烂的日子》文本划分为十九个组合段落,其中每个段落的意义与作用具有独立探讨的必要,因此本文将从这些基本段落出发,主要以电影视听素材为对象,进行一次重新的文本阅读。
《阳光灿烂的日子》年轻时的宁静真的是荷尔蒙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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